0019-05-23

我和老头的初次情缘!

从我认识他的那天起,我还不是个同志,只是有恋老倾向,和他交友就是单纯想聊聊天,想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在想些什么,开始,我们互相问些兴趣爱好,比如读什么书啊,听什么音乐,平常业余时间怎么打发等,慢慢的,他开始给我发些同志性交图片,第一次看到两个男人竟然肛交,这以前只在古小说里才有啊,那是鸡奸,天哪,差点都吐了,我严辞警告他以后不准发类似图片,老头很听话,连连说对不起,这么大岁数了向我这个年轻人道歉,我挺过意不去,就赶紧敲了几个字过去,没什么,以后注意点就行了。
  慢慢的,我和他交往的深了,了解他是小时候受过性侵害才有这个爱好的,曾经也有过这方面的朋友,当我小心翼翼的问他和人玩过没有时,他沉默了,哪就是默许了吧,后来从谈话当中渐渐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,像一些同志作品如蓝宇、北京故事他都看过,他做什么工作,家在那里都告诉我了,老头是把我当成可信赖的朋友才给我说这么多啊。
  他的电脑是老式的,装不了视频,有次他提出视频,我就给他看了,视频的效果朦朦胧胧,他很满意,对我赞不绝口,我们互相交换了电话 ,听声音蛮不错的,充满了磁性宽容的极致魅力,他工作很忙,隔三差五就给我发个短信,都是黄色搞笑的,就这样在我们心灵感应的一次次接近中,我爱上了这个幽默的老头。
  又是周末,很无聊,思念像可乐一样在身体里涨满了气泡,电话响了,是他!“我在……里,你在那儿?”“要不你过来我这里吧,”我略带颤抖的对他说,“行,你等我,”电话挂了我赶紧开始收拾屋子,忙呼了一阵就到他下车地方等他,电话又响了,“你在那里我到了,”我一扭头,老头就在我 身边,瘦高个子,头发花白,性感的嘴唇上留着胡子,牙齿白白的,两道白眉下是一双睿智的大眼睛,鼻子周围有几道恰到好处的皱纹,皮肤保养的很好,他微笑着,和略带羞涩的我握了握手,无声的交流装满了千言万语,一切尽在不言中,老头正是我要寻找的人,“来,拿着”,他递给我一个包,里面是吃的东西,我低着头没说什么,心里咚咚的跳着,紧张的决定不了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,他可能看出来了对我说,儿子别怕,天哪!他叫我儿子?年龄上的差距确实可以当他儿子,但就是没有勇气让我喊他老爸,这可不是随便叫的,(不可认贼做父啊)心中暗暗告诫自己,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家门口,唉,这段路都不知道怎么走回来的。
  他坐在沙发上,我给他倒了杯茶,看他移杯近鼻,满脸含笑,举目四顾,细细打量,哇噻!整个一帅老头,想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已半年有余,这中间掺和了多少思念和等待啊,“过来,坐到 我腿上,让爸好好看看,”他又一厢情愿的当爸了,我没有推辞,听话的坐到他腿上,他抚摸这我的头发和脸,他的手指细长,皮肤白皙,这和他从事医生职业有关,我闭上眼睛任他抚摸,用手揽住他的脖子,他花白的头发激起我一阵阵原始的冲动,小弟弟不听话的翘起来了,两片热烈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,他的胡子扎着我的脸颊让我眩晕,不行,我一下子冷静下来,强行从他的怀抱挣脱出来,“咱们下次好么?”我怯怯的对他说,老头点了点头,好,你说了算,呵呵,“你真好,”眼睛一热,我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,“看你,这么大了还哭鼻子”,老头从身上掏出纸巾给我擦了擦眼,"我知道你是想寻找父爱,我们在一起做感情父子还不行么?不要那么多顾虑,“嗯,我哽咽着点了点头,老爷子,你坐下咱们听会儿音乐吧,”“好,咱们就在音乐中陶醉,呵呵”。 (2)
  时间过的很快也很慢,上次一别已一月有余,在这期间我见过他两次,都是因为感冒,当他在电话里听出我吸流鼻涕时,坚持要我到他所在的医院来检查。
  这个医院是北京档次最高的,平时我是不敢涉足的,到了他的办公室,门口好多人在等候,他看到我来说你先稍等会儿,坐在椅子上,静静打量我这个老朋友,老恋人,他一袭白大褂,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,关心的为病人望闻问切,每个愁云满面的病人经他看过后都一脸轻松的走出来,他总是对病人说“没事的,吃两副汤药很快就好的,别担心”,专家的话是有鉴定和权威性的。看着他这一切,感觉病都好一半了,心里正得意呢,他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进来。
  他把手贴在我前额上,“还好,没发烧,”又给我检查了喉咙,“别怕,是伤风,是不是晚上睡觉被子没压好?”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吧”,"傻孩子,一个人要自己照顾自己啊,“他的潜台词是爸爸不在你身边,看不了你啊;在给我开药的功夫,他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,这双手给了我力量和关怀,还好手在桌子背后,没人看的见的,这一刻真想让时间凝固,”我让护士送你到我宿舍先歇会儿,忙完了我把药给你送去,好么?“”嗯,“心里一热,眼泪几乎夺眶而出,非亲非故,受到慈父般的关心和照顾,让易动感情的我不能自己,他也许感觉到了,忙挥挥手让护士送我出来了。
  “你是江医生亲戚?”护士问我,嗯,我嗫嚅着,“江医生对病人可好了,我们都很喜欢他……”唧唧喳喳的护士说些什么我也听不进去,宿舍到了,护士给我倒了杯水就出去了。这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屋子,桌上放了个手提电脑,旁边立个像框,是三口之家,从以前谈话中了解他老伴早已去世,儿子在澳洲工作,墙上挂了好多奖状,一一看去,都是带领科技人员攻克某一医学难题等,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不已,74岁的老人了,精力还如此旺盛,这个年纪的人正是逗着孙子玩,提着笼子遛鸟,过着无忧无虑,颐养天年的生活啊。
  “笃笃”敲门声,他回来了,手里拿着药,“我给你拿了些常用药,来,先吃点,回家后看我给你写的用法吃就行了,很快就好的”,“谢谢您”,“父子之间不言谢,呵呵,”他抚摸着我的头发,用手指轻轻刮着我的鼻子,“以后就给我当儿子吧,咱们互相有个照应,搬来和我住一起,行么?”言辞恳切,不忍拒绝,看我不语,就说你先考虑几天,想好了就过来,来,先让爸爸亲一口,想死我了,不由分说,他性感的双唇紧紧的贴住了我的嘴,我被他的热情激的一下子狂热起来,用力把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,“爸”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,“诶”,他甜甜的应了一声,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,多年来的情感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,尽情的释放,“好儿子,乖儿子,”他闭着眼睛,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着,他把手蛮横的伸进我的内裤一通乱摸,“不”,我大叫一声站了起来,“怎么了?”他吃惊的看着我,握住我的手,看我沮丧的样子,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怎么回事儿,笑着说“儿子,爸爸不好,下次爸爸不敢了,看把我儿子吓的,走,和爸爸一起回家吃饭去”,“不了,我身体不太舒服,先回家了,改天好么?”“好,儿子说的哪敢不听,走,爸爸送你”。
  (3)
  经过几天的考虑我婉言谢绝了搬过去住的意思,主要是心理上接受不了这种另类的同居生活,感受到电话那头他深深的失望,"但休息日你必须过来陪我,"他用强硬中带着哀求的口气对我说,我还能说什么呢?
  周末很快到了,下班后我直奔他家,虽然第一次上门,但我还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,没错,**花园C座****,站在门口,深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按下了门铃,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"来了",门开了,老热门微笑着用他性感的双唇亲了亲我的额头,客厅很大,音响里播放着我爱听的钢琴曲,音乐像流水般静静的流淌把我俩包围,他上身穿了件白背心,外面扎着围裙,双手沾满了面粉,下着灰色短裤,"咱们今天包饺子吃,爸知道你最爱吃饺子了,而且是蘑菇韭菜蟹肉馅,对么?"没想到很早以前无意中跟他说的话他都记住了,我一下子轻松好多,没有了刚才的拘谨感,"诺,桌上还有你爱吃的大白兔奶糖呢,"我拿起一颗糖放到嘴里,顽皮劲猛的上来"老爷子,你先吃,我喂你,"老人听话的伸出舌头含住我嘴里的糖,"嗯,真甜,"看着老人那可爱的样子,我禁不住的咯咯笑起来,"老爷子你真好,""好,我好,都是你让我给惯的,呵呵。"
  一会儿,饺子端了上来,看上去手工不错,个个有形,皮薄透明,吃到嘴里,香在心里,那一晚的饺子是我吃的最香的一次。
  吃完饭,我俩收拾了碗筷,老人说:"儿子,洗澡去,脱光了让爸爸好好看看,"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真不习惯,我低着头慢慢除去衣服,灯光下,细看老头精瘦的身子:他的肩很宽,腿很长,身上没有老人的臃肿,每块肌肉都分布的那么均匀,皮肤光滑,尤其是脖子,上面几圈皱纹,颜色呈粉红色,和他雪白的头发和洁白的牙齿搭配的如此之美,他把淋浴打开,热水舒服的从我头上浇了下来,老人像给婴儿洗澡那样给我洗的很仔细,虽然我一再强调会自己洗。看着眼前的老人,我的手抖索着从胸脯划向他的私处,阴毛很旺盛,灰白参半,阴茎不长,龟头红润,上面布满了老年斑,奇怪的是看着这些斑斑点点我一点也不反感,反而觉得亲切,有种想亲吻的冲动,但我还是忍住了,这时老人把沐浴露涂抹在我和他身上,两个光滑的身子激动得缠绕在一起,热烈地接吻,我下面早涨的硬硬的,有种想射的感觉,老人用手给我抚弄着,蹲下来一口把它含在了嘴里,啊,兴奋像电流般激的我喊了一下,同时有种负罪的感觉想推开他,但快感让我用手抱住他的头,抚摸着那湿漉漉花白的头发,任他肆意套动着,极度的兴奋之后我浑身抖个不停,白色的液体从他嘴角渗出,他站了起来用水漱了漱口,把身子冲干净了,拿个浴巾把有点虚脱的我围住,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,我像只猫一样静静的蜷缩在他怀里,一条腿弯曲着放到他肚子上,两手勾着他的脖子,小时候爸爸就是这样抱着我睡觉的,在我七岁那年,好奇心促使我把手偷偷的伸进爸爸的内裤,穿过一片黑毛,攥着那根让我害怕的阴茎,怎么这么大呀?害怕、刺激、兴奋、出汗、那一幕让我永远忘不了,多年后的一天,我问爸爸还记得小时候我摸你的鸡鸡么,爸爸笑着说忘了,是啊,二十多年了他怎会记得呢?可那情景却象刀子一样刻在我心里,时至今日,我多想再和爸爸睡一个被窝,让爸爸抱着我重温儿时的感觉啊,虽明知这一切是不可能的。
  "舒服么?"老人把嘴凑到我的耳边,用胡子轻触我的耳垂柔声问道,"嗯,"我红着脸回答。
  我这是怎么了?黑暗中,我扪心自问,我是不是很变态?很堕落?我怎么会掉进这畸形的情爱漩涡中呢?自己不是一直强调以聊情为主么?为什么会这样?朦胧意念中,冷漠的道德法官扔在我面前一个死签"去死吧!"我像堆垃圾被人一脚踢下绝望的深渊,重重的摔在谷底,没有一丝呻吟,睁开恐惧无神的眼睛,虚汗淋漓,茫然四顾,空无一人,突然,爸爸,妈妈,所有认识的人都默默的从我身边走过,看都不看一眼,我挣扎着爬起来,嘶哑的喉咙发不出音,踉跄着向他们扑去,可身子却像空气般穿过他们的身体,毫无察觉,难道我死了?"是的,你喝下了自酿的爱情毒药,是个没有躯干的灵魂。"一个空洞的声音阴森森传来,"跟我走吧,"黑衣人说完飘然而去,带着无形的吸力牵引着轻飘飘的我,"不,不要,"我哭喊着………
  "儿子?醒醒,你醒醒,做恶梦了?"老人用力摇着我,哭声把他惊醒也把我从梦魇中拉了回来,"你怎么了孩子?"老人心疼的擦擦我眼角的泪,"没什么",我把头趴在老人的胸脯上,紧紧的抱着他,伴随着呼吸倾听着心跳,我静了下来。
  激情之后总是深深的自责和悔恨,等慢慢平息以后,情欲又像条蛇吐着信子爬上心头,那种上瘾的快感总是反复骗着我,就像天龙八部中的萧峰无奈痛苦的看着阿紫修炼腐尸功却无能为力,我用激烈的无声抗议对心中的萧峰说不要你管,在理智和放纵一次次厮打交手中,我渐渐变得麻木不仁,频繁的和老人亲热,再没有第一次那种像处女失身的自我谴责和痛苦。
  老人心里也真的有我,知道我爱看书,每次出外讲学时都买回我爱看的书,最让我感动的一次是他去大连,那天我正在上班的路上,手机响了,"豆豆,(公开场合他叫我的乳名)你听,大海的声音"想象的出他坐在礁石上把手伸向大海,手机里传来阵阵涛声,拍击着我的心房,我真想变成那朵朵浪花,欢呼着钻进他的头发里,亲吻在衣服上。
 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总有闹情绪时候,可每次都是他可怜兮兮的向我道歉认错,他的真诚、善良、宽容彻底把我征服,就在我们难分难舍、如胶似漆的感情高温期,一个让我俩意想不到的电话把我俩生生的拆开了…………
  (4)
  他走了,去澳洲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  …………周三,我像往常一样忙着处理手头的事情,手机响了,是他?纳闷了,说好的工作时间不打电话呀,"豆豆,下班后你能来一下么"沙哑的声音,"你病了?""没有,我有话对你说""好,下班后我去,"几天不见就想成这样?真是老小孩,我心里暗笑着,天知道离别正一步步慢慢的向我走来。
  这周是他休息,医院为了照顾他,除了双休日以外每月允许他休息7天,好不容易等到下班,熟门熟路的我像进了自家一样推门进去,"爸"他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看我没吭气,"怎么了?三天没看你你就这样了?我这几天很………""豆豆,不要说了,我叫你来是跟你商量个事,""什么事"我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,"儿子让我去澳洲,这次我是推不掉了"老人低声吞吞吐吐的说,"什么?"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正咽到喉咙的水呛的我剧烈咳嗽起来,"什么时间?你不是要抛弃豆豆吧?"话刚说出口马上就为自己的愚蠢后悔不已,人家想甩你还用出国躲避么?
  "明天走,豆豆,你怎么这样说爸爸呢,爸心里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?爸是把你当亲儿子看呀,可这次和以往不同,不走不行了,前几年儿子让我去都被我找借口支开了,一是和医院签的合同没到期,二是过不惯国外的生活,可现在孙子都快娶媳妇了,儿媳老念叨,要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,可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啊"老人攥我的手不停的哆嗦着,声音发抖,眼里布满血丝,神色憔悴,看来他晚上没睡好,怕影响休息也没告诉我,我的心像被猛的掏空似的无力地倒在他怀里,太突然了,连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,抚摸着哪熟悉的胡子,一行泪水顺着手指潺潺而下,他哭了,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,从认识到现在一载有余,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不足三月,泪眼婆娑中,往事恍然如梦,相伴的日子一幕幕像电影片断涌上心头:你用舌头含着我嘴里的糖,对我甜甜的笑颜;我站在你身后抱着你的腰,一边撒娇一边看着你包着蘑菇韭菜蟹肉陷的饺子;晚上,我像只猫咪枕着你早已发麻的胳膊入睡;早晨,你拍着我的光屁股喊懒豆豆起床吃早餐喽;在你的七天假期里,我们相伴外出旅游,风光旖旎的九寨沟,气势恢弘的长江三峡,山清水秀的桂林漓江,景色怡人的西双版纳,处处留下我们的足迹,白天我搀扶着你,晚上你搂着我,俨然一对父子加恋人的复合体;可如今,一切都变成美丽的泡影,昙花般残留在破损的记忆里;还记得么?我曾经对你说,咱俩年龄相差这么大,将来的一天痛苦的会是我,你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,没想到结局用另一种方式早早的站出来对我狞笑着,狠狠地把饱含着乳汁的母亲从我身边掳走,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,任他乱摇着稚嫩的小手在无助的饥饿中哭泣……
  天,渐渐暗了下来,没有月亮,一阵风夹着沙子吹了进来,带来丝丝凉意,要下雨了,感觉到他身子在瑟瑟发抖,我强打精神站起来,找了一件夹克轻轻的披在他身上,打开旁边的CD,尼克的I need you tonight在悲怆的旋律中缓缓倾泻出来,四目相对中,闪烁的是晶莹的泪花,忧柔性格的人喜欢听伤感的音乐,喜欢看怀旧类书籍,正是这些共同的爱好使我们走到一起。
  曾经的我在恋老的边缘徘徊很久很久,聊天室里,有人问:你为什么喜欢老头?答,不知道;再问:老头有什么好?再答,不知道;不是不知道是不想回答,真正的心有灵犀是不需要问这么多为什么的,而你,我的爱人,轻轻的,带着含情脉脉,蜜意柔情向我走来,没有多余的语言,牵着我的手,在心灵感召下,踏着满地的落叶在夕阳的余晖中,向远方走去。
  夜,很深了,老人在极度的心力交瘁和失望落寞中靠在我肩上睡着了,眼角挂着泪滴,我把老人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,为他盖上被子,低下头,深情的最后一次吻了吻那让我心动的双唇,久久的,不愿起来,然后带上房门,走了出来。
  雨,已经停了,空气湿漉漉的,偶尔从树上滴到脸上的水珠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,我像个醉汉似的在空旷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,对不起,爸爸,明天豆豆不能送你了,软弱的我受不了送别的折磨,希望你到澳洲后过好自己的晚年生活,爸爸,我亲爱的,再见了,今生豆豆无法陪你走过,就让我们来生做对夫妻吧。
  第二天下午,沉浸在焦灼烦躁和痛苦中的我收到了小红马快递公司的快件,打开看是一封信和我再熟悉不过的数码相机:"我亲爱的豆豆,儿子,你好: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,等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在飞往澳洲的航班上,在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里,你给我带来了快乐,也许你是上天给我送来的天使,谢谢您,昨晚你走的时候其实我醒着,没有喊你回来是我了解你的脾气,你担心在你我分手的一霎那我禁受不住打击,是不是?爸爸老了,陪不了你了,以后你要好好爱护自己,别让我惦记,这个数码相机就送给你留个纪念,希望你好好珍惜它。
  吻你爸爸看完信的那一刻,我泪如雨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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